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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壕吏记叙文

时间:2021-11-01 19:18:08 记叙文 我要投稿

石壕吏记叙文

  相信许多人都写过作文吧,特别是记叙文,记叙文的中心思想一般蕴含在具体材料中、通过对人、事、物的生动描写来表现。我们应该怎么写这类型的作文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石壕吏记叙文,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石壕吏记叙文

石壕吏记叙文1

  傍晚,我到了一家小屋中,我进了五指间房屋,虽然有些破旧,但除了墙壁和天花板里面还是十分干净的。

  老妇人拿出了一些东西,放在了桌子上说道:“年轻人呀,你这是要去哪呀?来给你一点东西吃,千万别嫌弃,这是我们家最好的东西了。”我一看最好的东西竟然是一个红薯,我一会儿抬头看看老妇人,一会儿看看红薯,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心酸。

  我望着老妇人,说:“我要去一个县中做一个很小的官。哦,对了,我很感谢您给我吃的。”“不谢不谢!我没能招待好你,我才不对呢。”老妇人强挤出一点儿笑容说。我端详着老妇人,她脸上有一些皱纹,眼中有一丝些红血丝,还噙着一些泪水。嘴唇干裂了,衣服也是破破烂烂的。

  夜深人静了,我在隔壁躺下了,突然听到了一声犬吠声,霎时间,全村的狗都叫了起来,我抬头向天空望去,不知何时来了一些愁云,让天空更加灰暗了。这时外面传来了各种各样的声音:哀求声,咆哮声,犬吠声……宁静的村子瞬间喧闹起来了。

  隔壁老妇人着急的对老翁说:“老头子!官吏们又来捉人了!你赶快躲躲吧!”老翁急忙说道:“不行呀,我走了你怎么办呀?”老妇人急切的说道:“我没事,他们只抓男的,你还是赶快走。”“好吧,你自己保重。”说着,老翁翻过墙逃走了。

  老翁刚走,就听见“哐,哐,哐”几声。老夫要忙喊道:“来喽!来喽!”老妇人还没到,门就被“咣当”一声踹开了。

  官吏喊道:“征人,每家出一个。”老妇人战战兢兢的走了过来,对官吏说:“我家没有人了,我有三个孩子都已经被抓走了……”“你们家就没有人了吗?”官吏叫道:“我那三个孩子呀,一个写了书信回来,另外两个呀。呜呜呜……都……战死在了沙场上了……”

  只见官吏愣了一下,又看见老妇人哭哭啼啼,欲言又止的样子,说:“还有什么话要说?”“我呀,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我能活一天是一天呀!可怜我死去的孩子,我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突然,一声婴儿的啼叫声响遍了整个屋子,官吏们警觉的说:“还有其他人吗?”“你也听到了,他只是一个婴儿啊!”“没人喂养他吗?把他的母亲交给我!”“我那儿媳妇非常可怜了,他的儿子刚生下来就没了父亲,这倒好,现在也没了妈,这娃儿该怎么活儿?媳妇已经完好的衣服都没有,怎么能够敢见你呢?”老妇人伤心的说。

  “君命不可违抗!”官兵咬着牙说,“好吧,那我就随你们去吧,我呀,虽然老了,但还可以为你们做做饭!”老妇人叹息道。

  凌晨了,官吏们走了,村子里安静了下来,可我还是睡不着,我好像还能听见夜里的哭泣声。

  天亮了,我早早醒来准备赶路,可是我只能与那泣不成声的老翁告别了。

石壕吏记叙文2

  天蒙蒙亮时,石壕村内一片狼藉,树木上还存在着星星点点的火花,只见杜甫在与昨晚出逃刚刚回来的老翁告别。

  晨风轻盈的吹拂着地面上的枯草,地上的落叶,随风飘动沙沙作响,仿佛能听得到有人在低声哭泣,他渐渐的回想起了昨天夜里的情景。

  昨晚,来到石壕村时天已渐渐黑去,杜甫便投宿到一户人家,当人们渐渐产生困意时,便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原来是官吏来着人了。老妇人让老翁赶快躲起来,老翁只好越过墙逃走了。老妇打开门,面对着即将发生的一切。官吏凶神恶煞般的冲进来喊:“快把你们家的男人交出来!”老妇说:“我有三个儿子都到邺城防守去了,一个儿子托人捎回书信,另外两个儿子最近刚刚战死了。家里已经没有可以去作战的男人了,只有一个吃奶的孙子,因为孩子小,她的母亲才没有离开,但他进进出出已经没有完整的衣服可穿。唉……”没等老妇说完,官吏就大声吼道:“少废话,你们家必须有个人去充军!”老妇怜悯的说:“我虽然年老体弱,就让我去吧,现在赶到河阳,还能够赶得上准备早炊。”“那就快走!”官吏果断的把老妇带走了。

  夜更深了,大地死一般的沉寂,杜甫隐隐约约的听到阵阵啜泣声。清晨,杜甫只与老翁一个人告别。

  眼前一片凄凉的景象,杜甫长叹:“何时才能过上安定的生活!

石壕吏记叙文3

  “嗒——嗒——”诗人杜甫拿着自己的官文,前往自己即将上任的地方,心里忧愁久久散不去。路过石壕村时,天色已晚,便投宿于一农户家里。

  来到房子里,虽然房子打扫的很干净,但还是掩盖不住房壁上的裂缝。一位老妇人端来了一盆热乎乎的红薯,笑着说:“官人啊,实在抱歉,家里没有什么好吃的,您就凑合着吃点吧!”诗人连连感谢,抬头看到老妇人的脸上已经经过了岁月的沧桑,眼角有着深深的泪痕。头上的根根银丝披散在肩膀上,从粗糙的手上看出老妇人年轻时一定是一位勤劳的农妇。

  诗人早早地就睡下,刚闭上眼,就听到村口“汪”的狗叫,这一声,把全村的看门狗都叫起来。只听老翁与老妇着急地说:“糟了——官吏又来抓人了。”

  “快起来,每户人家都赶紧给爷送一个上战场的,不然全家一起杖毙!”官吏的嗓音如警钟一般,把全村人都喊了起来。

  老妇与老翁急了,老妇赶紧让老翁出去躲一躲,等他们走了再回来。诗人在床上听到了村里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官人,放了他吧。我们家就这一根独苗啊。”“快给老子放开,再不松手,我就先把你们杖毙了!”到老妇人家了,“咚!咚!咚咚!快开门,给一个男丁上战场没有的话,全家都一起死。”老妇人没办法,只能开门哭着对官吏说:“关野,我们家有三个儿子都上战场了,昨天我一儿子传来家书,说我那两个儿子战死了,现在家中一个男人都没有啊。”

  “哇!哇!……”“嗯?谁在里面?不是说没人吗?”“官爷,里面啊,是我一个刚出生的孙子还未断奶,您就放了他吧。”“那这样吧!你把你儿媳交出来,你带你孙子。”“官爷,儿媳妇走了孙子没奶喝,那不是一失两命吗?如果您不嫌我老,就带我上战场吧,这样我还能为战士准备早餐。”“我也不是不同情达理,带走吧!”

  脚步声越来越远,只听儿媳妇一个人沉沉的幽咽声。天越来越亮,该启程了,老翁也回来了。诗人伤心欲绝地跟老翁告了别……

石壕吏记叙文4

  这一天杜甫不幸被贬职,前往河阳。路途中,天色渐晚,无奈之下,只好投宿在石壕村的一户人家。

  这时,月亮已经来到了天空的正上方。杜甫也已经准备入睡了。突然,村内鸡飞狗叫,火光冲天,把沉入梦境中杜甫给惊醒了,隐隐约约,他听到这样一段对话:

  “老头子,看这行情一定是又来捉人充兵了,你出去暂且避避风吧!”

  “好的,你千万要保护好自己和我可爱的孙子,多保重!”

  “没问题,这些都交给我吧,剩下的我处理,你快走!”

  随后,那位老翁小心翼翼地翻墙逃走了。忽然,一阵捶门声与唾骂声随之响起,无奈之下,妇人只好开门,“迎接”官爷。只听到那位士兵骂道:“给我听好了,把家里男的给我交出来,违例者斩!”

  老妇人哭着说道:“官爷,我家原本有三个儿子,不久前被你们抓去邺城守卫边疆。如今大儿子回信道,其他儿子已战死沙场,只剩他一个人身处异乡,而我们家老头子就是因为看到了回信,气一上来没,有挺住,也走了!”

  这时,屋里的小婴儿,听到外面吵闹的声音,哭闹起来。“哎?你个臭老婆子,怎么还有声音?快说,难不成你想做第一个死的?”“哎呀,官爷您是有所不知呀,屋里是儿媳妇在帮刚出生不久的孩子喂奶!”

  “如若实在不行,您若不嫌弃我,虽然老了,可以跟你走,好歹还可以给你们做饭。”

  月亮渐渐下沉,村子也静下来了。杜甫再次上路时只剩老翁与他告别了。

石壕吏记叙文5

  夕阳西下,火红的霞光透过稀薄的云层灼烧着干旱的土地。

  我独自行走在这条扭曲蜿蜒的小路上。路旁是一大片一大片龟裂的荒芜田地。废弃的农具被胡乱地堆放在田间,一阵裹挟着傍晚沉闷空气的风刮过,卷起一层浮土。我一步又一步机械地走着,心却又飘飘摇摇,想到别处去了。

  邺郡一战,近在咫尺的胜利仿若黄粱一梦。梦醒时分,我大唐朝的军队兵败如山倒,无数战士喋血沙场。郭子仪大将等人,退守河阳,却开始四处抽丁。百姓不得安生,处处在上演着生离死别。

  驻足,遥望王都,血红的江山风雨飘摇。苦苦寻找欲知苦难源头,也仅终得一声叹息罢。

  在小路的尽头,一株枯木浅浅地挨着一块风蚀的石碑,其上凿刻着三个大字——石壕村。夕阳下沉着,似一只挥着鞭子的手,驱赶着行人的脚步。

  我想,这就是我今晚的住处了。

  这一方小小的村落拥挤着低矮的土房,不高的石制院墙分割出一条条瘦小的土路。围墙内探出细瘦干枯的树枝,如同从地府中探出手来的索命冤魂,在无声地呐喊着。我攥紧了隐藏在宽大衣袖下的手,强忍着心里近乎喷薄而出的怒意,却也在心里平添了一丝悲凉。这样的废土似的村落,我自洛阳一路走来,却是见得多了。

  我借住在一栋矮小破旧的土房里,一位身形佝偻的老妇颤巍巍地拉开了门。尘土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遮掩了老妇的脸。待到灰尘散去,我才对上了那一双眼睛——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啊!深陷在皱巴巴的眼眶里,血红的眼白如刚哭过般含着浑浊的泪。恐惧、悲痛、无奈和绝望满占着那本应充斥着幸福的瞳孔。在听明来意后,老妇才慢吞吞将我让进屋。

  乌鸦在屋外的树杈上嘶哑地叫着,今晚必定是个不眠夜。

  夜幕降临,这小小的村落被死一般的寂静笼罩着,令人窒息。如同一块不曾清洗过的帆布,蒙在每个人的心上。破烂的糊窗纸外传来了一阵由远及近的马蹄声,咚,咚……那位自我来时起便一声不吭的老翁如同被火烫了一下,“唰”地站起,轻轻地挪到后门,接着,如风一般地冲了出去,越过低矮的院墙消失在了远处的高草丛中。老妇扶着炕沿费力地弓着佝偻的身躯从炕上站起,颤抖着双手走向门口。一直嘚嘚不停的马蹄声最终停在了小屋的门口。我的心不由得紧紧缩起,冷汗冒了一身。

  官靴击在泥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锁链甲互相撞击却似死神催命的铃声。伴随着一阵尘土飞扬,小屋的门被军官踹落在地,而老妇却代替了门,死死地挡在了门框上。一旁安睡在母亲怀里的婴儿开始啼哭,声音尖利刺耳。一张小脸憋得紫红,枯瘦的小手紧紧地攥着母亲的衣袖。而他那衣不蔽体的母亲,却死死地将他的脑袋摁在自己怀里,紧紧地抱着他,生怕被人抢了去。

  门前传来重物落地的“扑通”声,伴随着官兵恼羞成怒的咒骂声和老妇近乎绝望的抽泣声,老妇低低的恳求声传入我的耳朵:二子当死,一子充兵,家中唯余儿媳和孙子,可怜可怜她一家,只求以她自己代替家人。我的心一抽一抽地痛,一腔悲情夹杂着怒火全留在了肚里。

  天将微明,粉红的朝霞洒在空荡的院落里。院中景色未变,反观屋内却已是另一番光景。归来的老翁一言不发地盯着地面,抱婴的母亲肩膀一抽一抽地,似是在压抑着自己的悲恸。

  我走出小屋,仰头望向这一望无际的阴暗天空,狠狠地挥出一拳,耳边又回响起那被镌刻在心灵深处的哀嚎,那些声音或年轻,或苍老,却都满含着战乱时代底层人民的血与泪。

  曾经辉煌的王朝已是末日残阳,即使终抵不过陨落,那火一般的余晖,灼烧的却是天下无辜的百姓苍生。

  奈何!奈何?

石壕吏记叙文6

  唐肃宗乾元二年,四十八岁的杜甫,贬为华州司功参军。

  唐王朝为补充兵力,便在洛阳以西至潼关一带强行抓人充兵,人民苦不堪言。这时,杜甫正由新安县继续西行,投宿于石壕村,恰巧遇到吏卒深夜捉人……

  杜甫在向华州进发的路上,时间飞逝,已是暮春。轻风掠过,刮起满天凋零的花瓣……

  天快黑了,杜甫到了石壕村,只得借宿于此。这户人家一贫如洗,一盏孤灯摇曳着,在黑暗中闪动……

  刚入了夜,屋中的老人连忙翻墙逃走。杜甫还在房间里纳闷,突然,一阵猛烈的踢门声传来,惊醒了一树乌鸦,老妇人连忙出屋开门。

  “你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开门!”官吏对老妇人大声吼道。“你家的男人呢,出来见我!”

  老妇人刚听到这段话,眼泪就如断线珍珠,掉了下来。

  她一颤一颤地走进了房屋,拿出一封血书,手颤抖着,打开了这血书。

  她的脸抽擅着,拿着血书对官吏哭诉道:“我的三个儿子,都被你们给招去了啊!我,我大儿子,就在几天前,托人送了封信回来,他,他告诉我,他的弟弟,都被杀死了!我现在都不知道,他还活着吧?”她哭得更伤心了。

  杜甫听到这儿,跑到纸窗边,用指悄然在纸窗上戳了一个洞,向外探去。

  只见官吏从老妇人手中一把夺过血书,撕了个粉碎,抛至身后,大声吼道:“叫你家里所有人都出来!”

  老妇人仿佛挨了当头一棒,眼神空洞,停止了啼哭,喃喃道:“家里再也没有什么男丁了,只有一个还在吃奶的小孙子。儿媳妇因为孙子,才没改嫁……”

  还没等老妇人说完,官吏再次叫嚣:“让你儿媳妇出来,带她去前方!”

  本来儿媳已是醒的,这喊声又把小孙子闹醒了,母子俩便抱在那儿痛哭。

  老妇人怎么都不会想到,他们竟会如此惨无人道!她苦苦哀求道:“那,我去吧,她已经没有一套完整的衣裙了。我虽年老力衰,但请允许我跟从您,赶快应征,也许我还能为军队做早饭。”

  老妇人进屋收拾行李,一件衣裳,几根针,少许线,只有这些。

  她看见了一套比较完整的衣裙,刚拿起,就放下去了,要留给儿媳啊!

  她轻轻地闭上了门,一阵幽风,豆大的火苗,灭了……

  夜深了,说话声,没了,但哭啼声,仍徘徊耳旁……

  天亮了,凋零的花瓣被夜风吹落,满地都是。告别了老翁,告别了他的儿媳,杜甫上了路。

  路上满是花瓣,莫非,这条路,便是那老妇人走过的……

石壕吏记叙文7

  “哎,‘安史之乱’怎么还没到头呀?”我不禁自言自语道。今天刚好从洛阳回来到了石壕镇这么个地方。天已经暗下来了,只有几束稀稀疏疏的橘黄色的光线射出来。我准备找一户人家借宿一晚。便进了这个镇。这里的居民都非常热情,我马上就找到了一户人家。

  这是一个普通的人家:一位快到七十岁得 老奶奶和她的丈夫,另外还有一位抱着孩子的儿媳。

  吃过晚饭,那位婆婆已给我收拾好了床铺,谢过了她。我便进入了梦乡,今天实在是太累了,一躺下就睡着了。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我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敲的不是我屋里的门,而是大门!我一想,明白了:一定是官府又来找壮丁了,哎!这时,我听见一阵飞快地脚步声,并且穿过了我的门前,几乎没有任何声音。我想,一定是这家的那位爷爷去不远处藏了起来。接着,我听见了开门的声音。是那位老奶奶……

  “你这个老婆子,怎么这么慢才把门打开?啊?”官吏们个个凶得像老虎。“家里人都在啊……睡觉。”老奶奶被吓得哭哭啼啼地说。“行了!你这房子里又没有男人啊?”老奶奶说:“有啊,我有三个儿子,这不都和你们去邺城服役了吗。昨天,一个儿子捎信告诉我说,那两个儿子刚刚战死。我伤心得要命啊!哎!活着的人就姑且地活着,死了的人可就永远完喽!”(老奶奶哭了起来)。“家里真就没有男人了?”官吏冷冰冰地问。“家里真就没有男人了。”

  这时,一阵婴儿的哭声划破了天际。“咦?这是谁在哭啊?”老婆婆顿了一会儿说:“这是我们家刚出生不久的小宝,你们想干什么?”“再小他也是个人呀,他的妈妈呢?”官吏冷笑着问了一句。“正在给孩子喂奶呢。”“那让她跟我们走!”官吏用坚决的口气说。“哎呀,我的官吏大人,我求求你们了,别把她带走,她走了孩子可怎么办呀,再说她出门连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啊!要不这样吧,我老婆子力气虽然小,但我会做饭啊!要不今晚我和你们一起去河阳服役,明早我还能给你们做早饭呢!”老婆婆毅然做出了决定。我在心里恨死这帮官吏了,竟然连一位年近古稀的老太太都不放过。真是太可恶了!老奶奶收拾好了东西就痛官吏们走了。

  夜已经很深了,院中的说话声没有了,但隐隐约约能听见有人哭泣的声音,这可能是那位老爷爷,也可能是那位母亲。

  天亮了,公鸡依然打起了鸣。但当我收拾好行李准备出发时,却只能与那位老爷爷道别了……

石壕吏记叙文8

  傍晚,风呼啸着,我焦急地寻找着今晚歇脚的地方。前面出现了个村庄,村口旁边的石碑早已破烂不堪,但依稀能看得清写的是石壕村。我挨家挨户地敲着门。这是最后一户人家了。敲了好多下。“吱呀!”破烂的木门被打开了,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我说明来意后,老妇人将我迎进了屋并给我安排了张床,让我睡下,并叮嘱我,夜里无论听到什么响声,发生什么是,都莫要声张。我虽不明所以,却照做了。

  半夜,我被狗叫声吵醒了。“快!你来搜这房子!”外边传来一个人的声音。“哐,哐,哐……”好像是那个人用脚踹着门。“把你家男人交出来!”有人吼道。“快跑。”还有一个极其微小的声音夹杂在其中。应该是老妇人在叫老翁逃跑吧!我从那破烂的窗户往外看时,我依稀看见老翁跑得跌跌撞撞,险些摔倒,好不容易翻过了后院那堵墙。老妇人看老翁翻过墙后,才战战兢兢地来到门边。才把锁放下,门就被踢开了。我披上上衣,想要去制止那些残暴的官吏。正要出去,突然想起老妇人的话。原来如此。罢!罢!我如今又能把那官吏如何?

  我紧皱眉头听那官吏凶神恶煞地谩骂着老妇人,老妇人跪在地上,哭得满脸都是泪!看那官吏吼得多么凶狠啊!老妇人哭的多么凄惨啊!我无奈地摇摇头,这是为官该做的吗?唉!

  叹息中,我听见老妇人向官吏求情道:“我的三个儿子都在邺城防守,小儿子让日捎信回来。告诉我另外两个儿子都死了,活着的日苟且偷生,死的`人永远死了。”

  看的出那官吏十分生气,怒吼道:“你的儿子死了关我什么事,快把你的男人交出来,老子好回去交差!”说罢,便要硬闯进来。老妇人忙抱住官吏的脚,哭泣道:“大人,我家真没有男人了。只有正在吃奶的孙子。因为有孙子,所以孩子母亲才没有去应征。而且她进进出出都没有件像样的衣裳。”她哽咽道:“老妇我虽年老体衰,请让我今晚跟你一起回营去,赶快到河阳去服役,我还能够替你们做饭。”“走,走就你事多,耽误老子时间。”官吏吼道。并推着老妇人的脊背离去了。

  外面终究恢复了平静,大约一个时辰后,我从来看见老翁缓缓的走进了屋子。她们的儿媳告知老翁她婆婆被抓走了。顿时听见有人低声的哭泣。我彻夜无眠。第二天我只能同老翁告别了。这样的年头何时能了?

石壕吏记叙文9

  存者且偷生,死者长已矣。——题记

  夜,浓得像化不开的墨,大片大片的乌云遮盖了微弱的星光。小村仿佛被笼罩在淡淡的忧伤中,没有一丝声响,庄严而肃穆,一切静如太谷。

  然而,这宁静却被一连串急促的马蹄声撕裂了,几个强壮的官兵骑着快马从远方长满荒草的小径上疾驰而来。马蹄扬起沙尘,模糊了官兵们的身影。远处传来了一声犬吠,接着四面的犬吠声便连成了一片,此起彼伏。小茅草屋的灯一盏一盏地亮了起来,微弱的灯光映出了老人佝偻的身影。然后各家各户都响起了幼儿惊恐的哭声,依稀看见几个苍老的身躯逾墙而走,消失在南面的密林里。

  硝烟还未散去,一只孤雁凄厉的鸣叫在尸横遍野的古战场上空投下一个斑驳的影子。邺城,一个令无数英雄敬畏之地,只因为几百年前,一代枭雄曹操笑傲如此,指点江山。然而他最终也逃不过一抷净土掩风流的命运。而今,这里又成了战场。只不过此次是手握重兵的三镇节度使安禄山与走向衰败的唐王朝的抗衡。

  战场上,一个疲惫的战士倚着岩石坐着,赤裸的胳膊上一道流血的伤口,惊心触目。地上还有个躺着的战士,头枕着他的腿,痛苦地呻吟,剩下的黄土地被鲜血染红。他嘴唇嚅动着,费力地对坐着的战士说了一句:“大哥,珍重!”便合上了双眼,脸上似乎还有不甘与悲愤……

  半个月后,在那个战士的家里,年迈的老母亲平静地望着如狼虎般前来抓装壮丁的官差,手里紧握着一封皱了的血书。那上面深褐色的血迹赫然写着:二弟皆战死,吾亦不知可否生还。请父母妻儿珍重!妻可再嫁!

  “不行,每家必须出一个人!”几个官差气急败坏地叫着。“那就我去吧!”老夫人淡淡地说,脸上毫无表情。几个差役上下打量了一下老妇人,“得,就你了,老婆子,快点啦!赶紧去河阳应征,说不定还赶得上做饭。”

  话语声渐渐远去,可每家每户传来的那幽怨的哭声,却如山寺敲响的钟声,在秋日微凉的空气中缓缓游动,回荡……

  战争,让天下百姓家破人亡,流离失所。或许一个原本美满的四世同堂转瞬间便只剩下老弱病残了。烽火红了苍穹,似乎到处都闪着刀光剑影。

  一场安史之乱,3600万人长眠于沙场。青史中人们看到了无数王朝的兴盛,记住了多少英雄豪杰的名字,却不知有多少无名小卒静静地躺在历史的一隅,任凭岁月为他们蒙上尘埃……

石壕吏记叙文10

  公元758年天下大乱,唐军混乱至极,节节败退,肆意杀烧抢夺,老百姓苦不堪言。而此时为人耿直的杜甫也经历着人生大事,由左拾遗被贬为华州司功参军,一腔热血的他,却没有地方可以施展。杜甫离开洛阳,途径新安、石壕、潼关,前往华州任职。

  夜深人静,杜甫看着远处那个破陋的村子,轻轻叹了口气。这时,来了一群毫无人性的官吏,老翁迅速从床上爬起,翻过矮墙逃走。老夫人也从床上爬了起来,看着老翁渐渐远去的身影,这才放心了,她知道灾难来临。外面鸡犬不宁,孩子们的啼哭声盘旋在上空,伴随着阵阵敲门声。“啪!”一个官吏将门踹开,话也不说就进去搜查。很快,那群人又将老夫人围住:“快点,把家里男人都给我交出来。”老夫人走进里屋,从床底下拿出了一份血迹斑斑的书信。

  回想起半个月前飞沙走石的战场,唐军节节败退,找来的那些老百姓又没有经验,只是白白把生命葬送于沙场。大儿子用血淋淋的双手写下了一封信,并托人带给了年近六旬的老母亲。这位老母亲正是现在被盘问的这个,满脸皱纹、穿着朴素的老夫人。

  老夫人声音颤抖,但脸上却是一脸平静:“我有三儿已上战场,二儿子和小儿子已战死,只剩一个儿子,现在不知生死。”老夫人又说:“家里只有一个还未断奶的小孙子。”官吏问:“我们是奉命办事,今天你们家必须要走一个人,那孩子他妈呢?”“儿媳妇因小孙子尚未改嫁,但没有一套体面的衣服。”屋里的母亲脸上尽是憔悴,她紧紧地抱着孩子,闭着眼睛,脑子里闪过无数的战争画面:她和小儿子两情相悦,便嫁进了他家,过着幸福生活,不久后便生了个儿子。本以为生活可以一直这样美满下去,可谁知战争将他们美好的生活破坏了。快乐的日子一去不复返……当她再睁开眼睛时,眼角已多了道泪痕。“老妇力虽衰,但愿随官吏归去,为你们做饭。”那个站在对面的官吏,上下打量了一下老妇人:“行吧,你跟我走!”说罢,便走出了家门。入夜了,那哀嚎声渐渐消失,只余低低的抽泣声。周围一片荒凉,此时的杜甫感慨万分,却又无能为力。老翁逃回来后,见只有儿媳妇和小孙子在家,压抑不住泪水,坐在地上哭泣。

  天亮了,石壕村还是那样破旧、凄凉,只是感觉少了什么。

石壕吏记叙文11

  眼看太阳就要落下去了,冷风吹着,我不禁打了寒战,我要快马加鞭得赶路了,我隐隐约约看到前面有一个村庄,走上前一看原来是石壕村。我也精疲力竭,就在这住下吧。我选了最东头的一户人家,从房子的外观看出来这个村子并不富裕。

  等到了深夜,听见有人气冲冲的在敲门,老妇人说:老伴你从墙头走吧,我来应付他们。老头说:好的,你自己也小心点。

  官差的叫喊声越来越响,连村子里的狗也跟着叫起来了。妇人的哭声是多么的痛苦

  妇人背驼得很厉害,那个拐杖也看起来那么憔悴了,妇人面色惨白,-缓缓地向前走着,眼神飘离说:我有三个儿子都防守邺城,其中一个儿子托人捎信回来,说到其中两个儿子都是因为新战死了。活着的人苟且偷生,死了的人就永远停止了。官差大声嘶吼着,仿佛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别磨磨唧唧的,赶紧叫一个人出来。老妇人,撕心裂肺的哭声,悲切地说:家里再没有男人了,就我一个老婆子还有一个还没断奶的孙子,和他的母亲。你就不要再为难我们一家子了。我们家现在因为没有男人,家里今年的收成也没有以往的多了。进进出出都没有完整的衣服。老妇人虽然身体衰弱,但是说起这几句话来都不卑不亢的,老妇人为了这一家子今晚就要和官差回营去。还能赶上做早饭。

  夫人无奈的和官差走,到了深夜,没有人讲话的的声音了,等到了天亮的时候,诗人和那个老头一边握手一边道别,并告诉他老妇人被官差抓去当做饭的了,顿时老头充满笑意的脸变得僵硬,缓缓地走进屋去。

  把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三: 又是一个深秋的晚上,我借宿在石壕村一户人家。家里虽然很简陋,但很干净,屋顶和墙壁早已裂开了缝。床上睡着一个脸色焦黄,啼哭不止的婴儿,老妇人为我端来了一碗清水,让我慢慢喝,老妇人坐在我身边,向我诉说自己一家人以前虽然穷,但一家人都平平安安,什么难关都闯过了,可现在,现在老妇人用衣袖擦拭着眼泪。岁月的艰辛,早已在她面上留下道道痕迹,头顶布满了银发,额头的皱纹和和眼角的皱纹都很重,她那两道淡淡的眉毛下面,一双眼睛布满了血丝,一双长满了老茧的手上早已干燥的裂开了道道血口,衣服早已褪了色,打了许多补丁。这时,从里面走出来一位老头儿,想毕就是这位老妇人的丈夫了。

  我赶了一天的路有些疲惫,便早早的睡下了。

  半夜时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把我从迷迷糊糊的睡梦中惊醒。这么晚了,会是什么人呢?一会儿,就听到咚咚咚的砸门声,还传出来粗暴的吼声:快开门,快开门!官老爷来了。不用说,又是官吏来着人服兵役的。这时只听老妇人小声说:你快走,从后边墙上跳过去。老头紧张的说:你可要小心啊,照顾好自己!便慌忙的从后墙逃走。

  老妇人去开了门,同时传来官吏粗暴的吼声:你家男人呢?快叫出来。老妇人哭诉道:我三个儿子都被征去防守邺城了。前两天,小儿子捎信回来说,他的两个哥哥刚刚战死,他也是苟且活着,而他的两个哥哥就永远完结了。说不定哪一天他也老妇人的哭诉令人心碎。官吏吏打断老妇人的话:那你丈夫呢?他去哪了? 我的丈夫他早已不在人世了。

  那你家里还有什么人?现在家里再也没有一个人。 话还没说完,婴儿哇哇的哭声响了起来。官吏抓到了把柄,喝斥道:*东西,竟敢撒谎!家里还有什么人,如实招来!老妇人不得已,这才说:家里确实没有什么人了,只有个吃奶的小孙孙,还有我的儿媳妇,也就是他的母亲因为有了这个小孙子,我儿媳妇才没有离去。但她出入连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我尽管年老力衰,但是请求你们让我跟你们去,赶快到河阳去服役,还能够准备早饭。

  到了深夜,说话的声音没有了,似乎听到有人在低声哭泣。我天亮赶路的时候,只同那个老头儿告别了。那老妇人已经被那差役抓去服役。

石壕吏记叙文12

  诗人经过了一天的旅途,已经很劳累了。他敲开了一户人家的门,准备投宿。

  开门的是一位老妇人。她满头白发,眼睛里布满血丝,八成是战乱导致的。她穿的是粗布衣,衣服已经穿了许多年,原本是什么颜色都看不出来了,反正现在是灰色的,还打了许多补丁。

  诗人上前和他说明了情况,老妇人的眼睛中透出一份惊喜,但很快又愁眉不展。因为现在征战四起,没有东西能够招待客人。老妇人左翻翻,右找找。趁这个时候,诗人打量了一会儿这个屋子。墙上面有深深的裂纹,好像快坍塌了,顶上的茅草已经掉落了大半,窗户更是无法言说,即使这样整个屋子里还是干净整洁的,梁上挂着一根绳,用来晒衣服,上面还有不少尿布。

  这时老妇人喜滋滋地拿着刚刚烤好的红薯,放到他的手里,让他吃完就去睡觉。夜深了,杜甫辗转难眠,村子里没有什么呼声,显得格外凄凉。

  突然有一只狗在叫,于是叫声惊醒了全村的人们。“官爷们来抓人了!”村里的人们惊慌地喊道。

  杜甫也被吵醒了,他听到了老夫妇之间的对话。“老头子来抓人了,你快走,他不抓女的,你快点!”“老婆子,我走了,你自己小心一点!”说完老头子就沿着事先准备好的木桩子,翻墙走了。

  正当这个老头翻墙的时候,一阵马蹄声越来越近。抓到隔壁了,一阵哭喊过后是一阵怒骂声,随即一片安静……

  “你快点!”老妇人压低声音说。

  老头子前脚刚走,官吏后脚就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门非常不结实,才敲了几下,就倒了。

  官吏看到前来开门的是一个老妇人,大怒:“你们家的男的全都给我滚出来!”他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官爷求您开开恩,我家有三个儿子,都在服兵役。前不久小儿子带来家书,家书说他两个哥哥都战死沙场。”老妇人走上前说道,泣不成声。

  官兵惴惴不安,他既同情这户人家,又同情自己的脑袋。几番抉择之下,他怒气冲冲地说:“别和我讲这么多,你儿子没有,老公总有吧?”“他呀,别提了,他这两天因思子而死,连个棺材都没给他呀!”又是一片泣不成声。

  过了一会儿,老妇人才稳住自己的情绪。她抽泣道:“死的人也不能复生,活的人也是活一天是一天。”

  这时官兵们冲进屋内,想直接抓人,看见了尿布,听见了婴儿的哭声。“不对,你们家有人!”“那只是个婴儿,还在吃奶,他的妈妈因为孩子没有去前线。”又是一阵哭诉,“那把他妈妈给我喊过来!”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孩子他妈连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您看这样行吗?我跟您去。我虽然老了,但是给战士们做饭可以的。”官兵们同意了。

  夜更加深了,婴儿的母亲拼命抑制住哭声,她怀里的婴儿已经熟睡。

  听到这儿,杜甫辗转难眠,沉思良久……

  他好不容易熬到天亮,那个老翁在外面藏了一夜,没有料到自己相守多年的老伴被征走了,心痛不已。

  天已大亮,老翁含泪与他告别。马匹走远了,老翁仍然站在路边,目送着他越行越远……

石壕吏记叙文13

  在公元758年的一天,已经四十八岁的杜甫,由左拾遗贬为华州司功参军。他离开洛阳,石壕,夜宿晓行,风尘仆仆,赶往华州任所。所经之处,哀鸿遍野,民不聊生……

  ——题记

  一天晚上杜甫来到了一位老翁家借宿,这时突然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有两位官吏为“安史之乱”来抓壮丁。听到这步声,不得了了,老翁急忙翻墙逃走,并派老妇出门“迎接”官吏的到来!

  官吏大声傲慢无礼的呵斥!老妇低声诉说着他的苦衷!

  老妇上前走了几一步,对官吏说:“您们已经从我家抓走三个壮丁去防御敌人了,而且刚刚有一个儿子捎了一封家书,家书中说道“有两个儿子已经战死了,不能再抓了,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家吧!”我每天以泪洗面,苟且活着,但是我那两个儿子却永远也回不来了。这时,两个官吏听到了房间里有啼哭声,便呵斥道:“这不是有人么!快交人出来”老妇急忙回答:“家里已经没有别的男人了,只有一个还在吃奶的小孙子呀。我们家很穷很穷,连一件没有补丁的衣服都没有,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家吧!”可恶的官吏可不会这么善罢甘休,官吏变本加厉的捉弄老妇……这时老妇又说:“我虽然没有力气,不能去打仗,但是我可以为士兵准备早餐。所以,两位官吏爷,请您把我带走吧!”官吏一听这话,连忙把老妇带走了……

  过了一会,老翁回来了,杜甫给他讲了事情的经过后,老翁嚎啕大哭……

  第二天杜甫走了,他只向老翁一个人告了别……

石壕吏记叙文14

  时间:公元759年春,一天傍晚

  地点:石壕村的一户农家

  人物:吏甲、吏乙、老妇人、老头子、小孩、杜甫

  (安史之乱爆发后,官府四处征兵。杜甫从洛阳回华州,途经石壕村,天色已晚,一位老人家热情地接待了他……整个村庄静悄悄的,隐隐地传来几声犬吠。萧瑟的秋风呼呼地吹着这些弱不禁风的茅屋,似乎要吞没整个房子……

  吏甲、吏乙提着长剑和军棍,向茅屋奔来。)吏甲(举起右拳头用力地敲门)开门,快开门!人都死哪儿去了?

  老妇人(脸色突变,惊慌起身)老头子!快,快从后院逃出去!

  老头子(惊慌失措,拔腿向后院跑了两步又停下)那,那我走了啊!老婆子,你可要多加小心啊!

  杜甫(平静地起身)老人家莫慌,我来应付。

  老妇人(无奈地抬起头)不,还是我去吧!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出来。

  吏甲、吏乙(粗暴地用剑鞘和军棍敲打着门)快开门!快开门!再不开就踹门了!

  老妇人(望着老头儿远去的背影,颤巍巍地打开了门)请问二位官爷,这么晚了有何贵干?

  吏甲(满脸怒气,一把抓住老妇人的衣领,扬了扬手中的长剑)少啰唆!快把家中的壮丁交出来!否则……哼!

  老妇人(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下来)官爷,我家是有三个儿子,可前几天,他们都被抓去服役了,大儿子刚捎信回来,说我二儿子和小儿子都已战死沙场……呜呜……呜呜……

  吏乙(不以为然,一把推开老妇人)少废话!难道你家中没有别的男人了吗?叫他们都出来!

  老妇人(边抹眼泪边哭诉)官爷,我家老头子听到儿子去世的消息后旧病复发,茶不思、饭不吃,他也离我而去了……呜呜……

  小孩“哇哇……”

  吏甲(揪起老妇人的衣领,把她推倒在地)好啊!你个死老太婆,好大的胆子,你不是说家中无人吗?那刚才是什么声音?

  老妇人(跪在地上,抱着吏甲的腿)官爷,我家就剩一个小孙子了,可他还在吃奶啊!呜呜……

  吏甲(凶神恶煞,怒视着老妇人)少来这套!要是每家都这样,那国家怎么打仗!你家无论如何也要去一个!你孙子在吃奶,那就是你还有儿媳,叫你儿媳跟我们走!

  老妇人(双手护住大门,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啊!官爷,万万不可啊!我的儿媳进进出出连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怎么好意思让她出来……儿媳走了,我的小孙子可怎么活啊!

  吏乙(踢开老妇人,恶狠狠地吼着)走,进去抓人!

  老妇人(跪着,磕头哀求道)官爷,若……若实在不行,那……就让我去吧!虽然我年老力衰,但我还可以为将士们做饭。官爷,求求你们了……

  吏甲、吏乙(交头接耳了一阵,轻蔑地瞥了老妇人一眼)那走吧!快点!

  (天亮了,落叶纷飞,那间破屋里传出阵阵哭泣声,杜甫告别刚逃回来的老人家,继续赶路。停在树上的乌鸦也凄厉地叫着……)

石壕吏记叙文15

  傍晚时分,我投宿到石壕吏村一户老妇人家。家里虽然很简陋,但却很干净,屋顶和墙壁早已裂开了缝。床上睡着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老妇人为我端来了一碗清水,叫我慢慢喝,不要呛住了,虽然,只是一句很普通的话,却让我想起了自己的母亲,父亲早已年迈,但在这个时候,做儿子的,虽然不在她身边想到这,我不禁伤感落泪。

  老妇人坐在我身边,向我诉说自己一家人以前虽然穷,但一家人都平平安安,什么难关都闯过了,可现在,现在话没说完,老妇人便哭起来了。岁月的艰辛,早已在她面上留下道道痕迹,头上布满了银发,抬头纹和眼角纹都很重,她那两道淡淡的眉毛下面,一双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一双长满了硬邦邦的手上早已干燥的裂在了道道干沟,衣服早已褪了色,打了许多补丁。这时,从里面走出来一位老头儿,想毕就是这位老妇人的丈夫了。

  夜晚,屋外传来阵阵叫喊声你家剩几口人,这与我们无关,反正,这男的我们是带走的了。识趣的就赶紧放手,否则--!接着是一群小孩和老人,妇女的哭泣声、叫喊声。老妇人和老头儿听到这一动静,都显得很紧张,两位老人相互对望了一眼,接着,老头儿便爬墙逃走。老妇人坐在椅子上,想起自己镇静下来,却怎么也不能冷静下来,茶杯在她手中抖动着,水流了出来,老妇人站起来想去拿布来擦掉流出来的水,却差点摔了一跤。老妇人坐回到椅子上,两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放在胸前,像是在祈祷,寂静的小屋传来了敲门声,老妇人像触了电似的,把头抬了起来,转向门口的地方。喃喃地说:来了,来了,又来了,差役又来抓人了。又传来敲门声:开门!开门!老妇人扶着拐杖踉踉跄跄的去开门。 怎么这么久才开门,想累死爷们呀?!不、不,小的不敢,不敢。只是,只是,身体不太舒服,走路不快;望着这两位大爷多多原谅。差役噪叫的声音多么凶横!老妇人哭哭啼啼的声音又多么叫人伤心。

  (我)听到老妇人走上前去(对差役)说话:(有)三个儿子都去防守邺城了。一个儿子捎信回来(说),另外两个儿子最近刚刚战死。(像我们这样)活下来的人都只是苟且偷生,死掉的人就永远没有了!家里再没有别的男人了,只有一个还在吃奶的孙子。(因为)孙子在,她的母亲没有离去,但她出入都没有完整的衣服。(我)老妇人尽管年老力衰,但也请让我今晚跟你一起回营去,(然后)赶快到河阳去服役,还能够(赶得上)准备早饭。 到了深夜,说话的声音没有了,似乎听到有人低声在哭。(诗人)天亮登程赶路的时候,只同那个老头儿告别了。那老妇人已经被那差役抓去了服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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