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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

时间:2021-05-06 11:36:26 记叙文 我要投稿

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

  相信大家在学习、工作中总少不了接触作文吧,尤其是占有重要地位的记叙文,记叙文是把一个事实、事件的发展过程原原本本地叙述出来,让读者清楚了解到这个事实或事件的文章。那要怎么写好这类型的作文呢?以下是小编整理的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

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1

  诗人杜甫被贬了官,在去上任的路上,已至夜深,他只好投宿到石壕村里。天色渐渐昏暗下来,有几个服兵役的小兵来抓壮丁了。

  杜甫住的这家人里有一个老翁,老翁听到官兵的声音之后,连忙翻墙而走,老妇人听到后连忙出门来看。

  官兵用很严肃的话语说:“你们家里还有男丁吗?”老夫人伤心地回答:“听我说吧!我有三个儿子,他们都去当兵了,一个给我写了一封信,信中说我的两个孩子都死了。这不,听了这件事情,我的老伴悲痛欲绝,前两天他抑郁得病,已经命丧西天了。”

  官兵听完后沉思了许久,他看了一下老妇人,老妇人衣服破旧,有好多地方都有补丁。

  老妇人又说:“那些活着的人还有一条出路,倘若饿死了,这一切的一切就全都没了。”

  这时房子里的婴儿焦躁地啼哭起来,官兵惊动了,立即说:“屋子里一定还有其他人,你竟然敢骗我!”

  “不是的,不是的,房子里已经没有其他人,只有我那还在喝奶的小孙子,有了小孙子母亲就不能走。他母亲没有一件完整的衣服,不能出来见人,希望你们能够体谅一下。”老妇人赶紧解释。

  “那就把婴儿的母亲跟我们走吧!”官兵命令道。“不要你们抓我吧,我虽然力气没有了,但我仍然可以随你们到河阳,来为你们准备早餐。”老妇人苦苦哀求,终于和官兵们走了。

  到了夜深,已经没有任何说话的声音了,只听到哭泣的声音,它来自婴儿的妈妈。

  天亮了,杜甫抑郁而走,即将上路,只和老翁一个人说了再见。

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2

  夜幕降临,车马劳累一天的诗人,投宿至石壕村的老妇人家。家中墙断屋裂,屋中却依然干净整洁。

  老妇人衣衫破旧,银发满头,眼里还布满血丝,手上的老茧,岁月无情地在她身上留下了许多伤痕。虽然自身贫困,却给杜甫最好的食物——红薯,有气无力地对杜甫说:“官爷,您先吃点垫垫肚子吧,我们这也没啥好吃的能款待您。”“行,没事。”

  天空阴沉沉的,不时飘来几朵愁云。村边的狗传来阵阵的犬叫声,嘈杂的声音打破了小村的宁静。诗人从梦境中惊醒过来,官吏那凶恶的喊叫声响遍全村。

  老妇人与老翁在墙角说话:“老头子,你快走吧,他们要来抓人啦。”“老伴,我走了之后你可怎么办呀?”“没事,他们不会抓我的,快点!”老翁怀着念念不舍的心情,翻墙而走。

  这时,凶恶的官吏们也找到老妇人家了。“咚咚咚,有没有人啊,快点出来,要不我们就杀光你们全家!”老妇人看着老翁远去,这才整理整理破旧的衣衫,快步走向门去。

  “咣!”门被踹开了,官吏指着老妇人怒喊道:“你能不能快点啊?把快把你家男的叫出来,否则我们就要进屋搜了。”老妇人呜咽着说:“官爷,我的三个孩子都送去驻守边疆了。前几天一个孩子给……给我……我捎信,两个孩子都……都……都死了。呜……呜……”官吏似乎心灵有所触动,温和了一点对老妇人说:“我们也没有办法呀!军令如山,唉!”“死去的人不能复生啊!我……我活一天就算一天吧!”“那你们家老头子呢?他也行!”“官爷,您有所不知,我家老头子因听闻两个孩子都去世了,前两天就走了,我怎么这么命苦呢?”

  屋里那嗷嗷待哺的婴儿似乎受了惊吓,便嚎啕大哭起来。关丽又变得凶恶起来,恶狠狠地盯着老妇人喊道:“你不说没人的吗?怎么会有婴儿的叫声呢?”“官爷啊!您有所不知,我这刚出生的孙子正在喝奶呢,我这儿媳妇因为没有完整的衣服,所以才没来见您。”“噢!那你把你的儿媳妇交出来,让她跟我们走。”“不行啊,他一走我这孙子就得死这一下子就是两条人命啊,要不您带我走吧!我虽然老了,但还可以给你们做饭。”“行!”

  夜深人静了,老妇人被带走了。离别的伤痛化作哭声渐行渐远。儿媳那低沉压抑的哭声石壕村的上空回荡。

  第二天,诗人收拾好行李只与老翁告别。

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3

  傍晚,树叶伴着疾风呼呼作响,官吏前去石壕村捉男丁。

  门被吏卒拼命地敲响,一听这声便是官吏来了。老妇披衣起床,叫老伴赶紧翻墙而逃,自己去面对凶狠的官吏。

  刚一开门,一帮官吏就夺门而入,像潮水一样拥了进来,然后大声嚷嚷:“你家有没有男丁?”老妇哭哭啼啼,两行老泪直往下流。她拿出一张血迹斑斑的家书,递给吏卒,“我儿子捎了信回来,另外两个最近战死了。”老妇没有讲太多,可却哭得比刚才更凄苦了。

  活着人苟且偷生,死了的人已经永远逝去。老妇人的眉皱在一起:“像我们这种马上就要老死的人,在世上也只是活一天是一天,可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呢?”老妇这样想。

  “在这家中也没有什么男丁了,只有一个奶还没断的小孙子,我们全家还要续这香火。”

  没等到官吏张口,老妇又接了一句:“儿媳妇因为我孙子还没有改嫁他人,但没有钱财,进进出出连一套完整的衣裙都没有。”

  “不行,反正今天必须要有一个人跟我走!这不是你说怎样就怎样的事情!”

  那吏卒凶神恶煞的,每一句话都咄咄逼人,没有余地。

  风刮得更猛了,老妇人犹豫了一会儿,道:“虽然我年老体弱,但精神也算还行。要不这样吧,让我跟您回军队,赶快应征河阳,兴许还可以为军队做早饭,填饱肚子,如何?”

  吏卒一脸嫌弃,可有总比没有好,只好勉强答应。

  到了深夜,说话的声音渐渐消失了,可好像还是能听到低声哭泣抽咽的声音。哭声弥漫在上空,就像是无穷的黑夜笼罩着村子。那孩子好像也知道了什么,一直哭个不停。然而,这不单单只是这一家独有的悲伤。

  虽说石壕村到了春天,但却没有一点该有的生机勃勃的样子。

  天亮了,老翁坐在地上沉默了许久,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时而呼唤着老伴的名字,却怎么唤也唤不回来。

  杜甫那时刚好从洛阳回华洲,途径新安、石壕、潼关等地,目睹的现实引起他感情上的强烈震动,然后写下了这首令人伤感的《石壕吏》。

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4

  存者且偷生,死者长已矣。——题记

  夜,浓得像化不开的墨,大片大片的乌云遮盖了微弱的星光。小村仿佛被笼罩在淡淡的忧伤中,没有一丝声响,庄严而肃穆,一切静如太谷。

  然而,这宁静却被一连串急促的马蹄声撕裂了,几个强壮的官兵骑着快马从远方长满荒草的小径上疾驰而来。马蹄扬起沙尘,模糊了官兵们的身影。远处传来了一声犬吠,接着四面的犬吠声便连成了一片,此起彼伏。小茅草屋的灯一盏一盏地亮了起来,微弱的灯光映出了老人佝偻的身影。然后各家各户都响起了幼儿惊恐的哭声,依稀看见几个苍老的身躯逾墙而走,消失在南面的密林里。

  硝烟还未散去,一只孤雁凄厉的鸣叫在尸横遍野的古战场上空投下一个斑驳的影子。邺城,一个令无数英雄敬畏之地,只因为几百年前,一代枭雄曹操笑傲如此,指点江山。然而他最终也逃不过一抷净土掩风流的命运。而今,这里又成了战场。只不过此次是手握重兵的三镇节度使安禄山与走向衰败的唐王朝的抗衡。

  战场上,一个疲惫的战士倚着岩石坐着,赤裸的胳膊上一道流血的伤口,惊心触目。地上还有个躺着的战士,头枕着他的腿,痛苦地呻吟,剩下的黄土地被鲜血染红。他嘴唇嚅动着,费力地对坐着的战士说了一句:“大哥,珍重!”便合上了双眼,脸上似乎还有不甘与悲愤……

  半个月后,在那个战士的家里,年迈的老母亲平静地望着如狼虎般前来抓装壮丁的官差,手里紧握着一封皱了的血书。那上面深褐色的血迹赫然写着:二弟皆战死,吾亦不知可否生还。请父母妻儿珍重!妻可再嫁!

  “不行,每家必须出一个人!”几个官差气急败坏地叫着。“那就我去吧!”老夫人淡淡地说,脸上毫无表情。几个差役上下打量了一下老妇人,“得,就你了,老婆子,快点啦!赶紧去河阳应征,说不定还赶得上做饭。”

  话语声渐渐远去,可每家每户传来的那幽怨的哭声,却如山寺敲响的钟声,在秋日微凉的空气中缓缓游动,回荡……

  战争,让天下百姓家破人亡,流离失所。或许一个原本美满的四世同堂转瞬间便只剩下老弱病残了。烽火红了苍穹,似乎到处都闪着刀光剑影。

  一场安史之乱,3600万人长眠于沙场。青史中人们看到了无数王朝的兴盛,记住了多少英雄豪杰的名字,却不知有多少无名小卒静静地躺在历史的一隅,任凭岁月为他们蒙上尘埃……

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5

  这天夜晚,我路过石壕村,投宿在了一户人家里。深夜时,听见外面有人敲门,而且还大声呼喊着。声音吵醒了我,我知道,这是为了应安史之乱的战急来抓人去服役的。这户人家的老头儿马上翻墙而去,动作非常熟练。我想要出门去看,却被这家的老妇人挡住。她摇了摇头,随即满面悲伤地一个人走了出去。我旁边,她的儿媳正在瑟瑟发抖,眼神空洞无神。而她怀中的孩子正天真地看着我们。

  突然,门外传来几声怒吼,听声音是那官吏,而且是两个。老妇悲苦的哭声又传进我们的耳朵,振人心扉。但两个官吏听不见似的,怒吼声盖过了哭声。

  老妇这时抽泣着对官吏说:“我们家中仅有的三个男人都去守邺城了。前段时间大儿子捎信回来,那两个儿子,他们,他们已经……死了……我现在也只是苟且活着罢了,是为了不辜负死者的期望啊!”可官吏不听她的话,又发出了那让人厌恶的凶狠语气:“你以为我们信么?走,进去搜搜!”说完,他们就要往里走。

  老妇急忙用她那双细弱的胳膊挡住两个凶狠的官吏,一滴泪落在了其中一人的手上。老妇清楚地看见了他脸上的刀疤颤动了一下,我能感觉到,因为此时我正紧张地倚在门后注视着这一切。

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6

  唐肃宗乾元二年,四十八岁的杜甫,贬为华州司功参军。

  唐王朝为补充兵力,便在洛阳以西至潼关一带强行抓人充兵,人民苦不堪言。这时,杜甫正由新安县继续西行,投宿于石壕村,恰巧遇到吏卒深夜捉人……

  杜甫在向华州进发的路上,时间飞逝,已是暮春。轻风掠过,刮起满天凋零的花瓣……

  天快黑了,杜甫到了石壕村,只得借宿于此。这户人家一贫如洗,一盏孤灯摇曳着,在黑暗中闪动……

  刚入了夜,屋中的老人连忙翻墙逃走。杜甫还在房间里纳闷,突然,一阵猛烈的踢门声传来,惊醒了一树乌鸦,老妇人连忙出屋开门。

  “你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开门!”官吏对老妇人大声吼道。“你家的男人呢,出来见我!”

  老妇人刚听到这段话,眼泪就如断线珍珠,掉了下来。

  她一颤一颤地走进了房屋,拿出一封血书,手颤抖着,打开了这血书。

  她的脸抽擅着,拿着血书对官吏哭诉道:“我的三个儿子,都被你们给招去了啊!我,我大儿子,就在几天前,托人送了封信回来,他,他告诉我,他的弟弟,都被杀死了!我现在都不知道,他还活着吧?”她哭得更伤心了。

  杜甫听到这儿,跑到纸窗边,用指悄然在纸窗上戳了一个洞,向外探去。

  只见官吏从老妇人手中一把夺过血书,撕了个粉碎,抛至身后,大声吼道:“叫你家里所有人都出来!”

  老妇人仿佛挨了当头一棒,眼神空洞,停止了啼哭,喃喃道:“家里再也没有什么男丁了,只有一个还在吃奶的小孙子。儿媳妇因为孙子,才没改嫁……”

  还没等老妇人说完,官吏再次叫嚣:“让你儿媳妇出来,带她去前方!”

  本来儿媳已是醒的,这喊声又把小孙子闹醒了,母子俩便抱在那儿痛哭。

  老妇人怎么都不会想到,他们竟会如此惨无人道!她苦苦哀求道:“那,我去吧,她已经没有一套完整的衣裙了。我虽年老力衰,但请允许我跟从您,赶快应征,也许我还能为军队做早饭。”

  老妇人进屋收拾行李,一件衣裳,几根针,少许线,只有这些。

  她看见了一套比较完整的衣裙,刚拿起,就放下去了,要留给儿媳啊!

  她轻轻地闭上了门,一阵幽风,豆大的火苗,灭了……

  夜深了,说话声,没了,但哭啼声,仍徘徊耳旁……

  天亮了,凋零的花瓣被夜风吹落,满地都是。告别了老翁,告别了他的儿媳,杜甫上了路。

  路上满是花瓣,莫非,这条路,便是那老妇人走过的……

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7

  傍晚,我到了一家小屋中,我进了五指间房屋,虽然有些破旧,但除了墙壁和天花板里面还是十分干净的。

  老妇人拿出了一些东西,放在了桌子上说道:“年轻人呀,你这是要去哪呀?来给你一点东西吃,千万别嫌弃,这是我们家最好的东西了。”我一看最好的东西竟然是一个红薯,我一会儿抬头看看老妇人,一会儿看看红薯,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心酸。

  我望着老妇人,说:“我要去一个县中做一个很小的官。哦,对了,我很感谢您给我吃的。”“不谢不谢!我没能招待好你,我才不对呢。”老妇人强挤出一点儿笑容说。我端详着老妇人,她脸上有一些皱纹,眼中有一丝些红血丝,还噙着一些泪水。嘴唇干裂了,衣服也是破破烂烂的。

  夜深人静了,我在隔壁躺下了,突然听到了一声犬吠声,霎时间,全村的狗都叫了起来,我抬头向天空望去,不知何时来了一些愁云,让天空更加灰暗了。这时外面传来了各种各样的声音:哀求声,咆哮声,犬吠声……宁静的村子瞬间喧闹起来了。

  隔壁老妇人着急的对老翁说:“老头子!官吏们又来捉人了!你赶快躲躲吧!”老翁急忙说道:“不行呀,我走了你怎么办呀?”老妇人急切的说道:“我没事,他们只抓男的,你还是赶快走。”“好吧,你自己保重。”说着,老翁翻过墙逃走了。

  老翁刚走,就听见“哐,哐,哐”几声。老夫要忙喊道:“来喽!来喽!”老妇人还没到,门就被“咣当”一声踹开了。

  官吏喊道:“征人,每家出一个。”老妇人战战兢兢的走了过来,对官吏说:“我家没有人了,我有三个孩子都已经被抓走了……”“你们家就没有人了吗?”官吏叫道:“我那三个孩子呀,一个写了书信回来,另外两个呀。呜呜呜……都……战死在了沙场上了……”

  只见官吏愣了一下,又看见老妇人哭哭啼啼,欲言又止的样子,说:“还有什么话要说?”“我呀,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我能活一天是一天呀!可怜我死去的孩子,我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突然,一声婴儿的啼叫声响遍了整个屋子,官吏们警觉的说:“还有其他人吗?”“你也听到了,他只是一个婴儿啊!”“没人喂养他吗?把他的母亲交给我!”“我那儿媳妇非常可怜了,他的儿子刚生下来就没了父亲,这倒好,现在也没了妈,这娃儿该怎么活儿?媳妇已经完好的衣服都没有,怎么能够敢见你呢?”老妇人伤心的说。

  “君命不可违抗!”官兵咬着牙说,“好吧,那我就随你们去吧,我呀,虽然老了,但还可以为你们做做饭!”老妇人叹息道。

  凌晨了,官吏们走了,村子里安静了下来,可我还是睡不着,我好像还能听见夜里的哭泣声。

  天亮了,我早早醒来准备赶路,可是我只能与那泣不成声的老翁告别了。

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8

  又是一个深秋的晚上,我借宿在石壕村一户人家。家里虽然很简陋,但很干净,屋顶和墙壁早已裂开了缝。床上睡着一个脸色焦黄,啼哭不止的婴儿,老妇人为我端来了一碗清水,让我慢慢喝,老妇人坐在我身边,向我诉说自己一家人以前虽然穷,但一家人都平平安安,什么难关都闯过了,可现在,现在……老妇人用衣袖擦拭着眼泪。岁月的艰辛,早已在她面上留下道道痕迹,头顶布满了银发,额头的皱纹和和眼角的皱纹都很重,她那两道淡淡的眉毛下面,一双眼睛布满了血丝,一双长满了老茧的手上早已干燥的裂开了道道血口,衣服早已褪了色,打了许多补丁。这时,从里面走出来一位老头儿,想毕就是这位老妇人的丈夫了。

  我赶了一天的路有些疲惫,便早早的睡下了。

  半夜时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把我从迷迷糊糊的睡梦中惊醒。这么晚了,会是什么人呢?一会儿,就听到咚咚咚的砸门声,还传出来粗暴的吼声:“快开门,快开门!官老爷来了。”不用说,又是官吏来着人服兵役的。这时只听老妇人小声说:“你快走,从后边墙上跳过去。”老头紧张的说:“你可要小心啊,照顾好自己!”便慌忙的从后墙逃走。

  老妇人去开了门,同时传来官吏粗暴的吼声:“你家男人呢?快叫出来。”老妇人哭诉道:“我三个儿子都被征去防守邺城了。前两天,小儿子捎信回来说,他的两个哥哥刚刚战死,他也是苟且活着,而他的两个哥哥就永远完结了。说不定哪一天他也……”老妇人的哭诉令人心碎。官吏吏打断老妇人的话:“那你丈夫呢?他去哪了?”我的丈夫……他…早已不在人世了。

  “那你家里还有什么人?”“现在家里再也没有一个人。”话还没说完,婴儿“哇哇”的哭声响了起来。官吏抓到了把柄,喝斥道:“老东西,竟敢撒谎!家里还有什么人,如实招来!”老妇人不得已,这才说:“家里确实没有什么人了,只有个吃奶的小孙孙,还有我的儿媳妇,也就是他的母亲因为有了这个小孙子,我儿媳妇才没有离去。但她出入连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我尽管年老力衰,但是请求你们让我跟你们去,赶快到河阳去服役,还能够准备早饭。

  到了深夜,说话的声音没有了,似乎听到有人在低声哭泣。我天亮赶路的时候,只同那个老头儿告别了。那老妇人已经被那差役抓去服役。

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9

  公元758年天下大乱,唐军混乱至极,节节败退,肆意杀烧抢夺,老百姓苦不堪言。而此时为人耿直的杜甫也经历着人生大事,由左拾遗被贬为华州司功参军,一腔热血的他,却没有地方可以施展。杜甫离开洛阳,途径新安、石壕、潼关,前往华州任职。

  夜深人静,杜甫看着远处那个破陋的村子,轻轻叹了口气。这时,来了一群毫无人性的官吏,老翁迅速从床上爬起,翻过矮墙逃走。老夫人也从床上爬了起来,看着老翁渐渐远去的身影,这才放心了,她知道灾难来临。外面鸡犬不宁,孩子们的啼哭声盘旋在上空,伴随着阵阵敲门声。“啪!”一个官吏将门踹开,话也不说就进去搜查。很快,那群人又将老夫人围住:“快点,把家里男人都给我交出来。”老夫人走进里屋,从床底下拿出了一份血迹斑斑的书信。

  回想起半个月前飞沙走石的战场,唐军节节败退,找来的那些老百姓又没有经验,只是白白把生命葬送于沙场。大儿子用血淋淋的双手写下了一封信,并托人带给了年近六旬的老母亲。这位老母亲正是现在被盘问的这个,满脸皱纹、穿着朴素的老夫人。

  老夫人声音颤抖,但脸上却是一脸平静:“我有三儿已上战场,二儿子和小儿子已战死,只剩一个儿子,现在不知生死。”老夫人又说:“家里只有一个还未断奶的小孙子。”官吏问:“我们是奉命办事,今天你们家必须要走一个人,那孩子他妈呢?”“儿媳妇因小孙子尚未改嫁,但没有一套体面的衣服。”屋里的母亲脸上尽是憔悴,她紧紧地抱着孩子,闭着眼睛,脑子里闪过无数的战争画面:她和小儿子两情相悦,便嫁进了他家,过着幸福生活,不久后便生了个儿子。本以为生活可以一直这样美满下去,可谁知战争将他们美好的生活破坏了。快乐的日子一去不复返……当她再睁开眼睛时,眼角已多了道泪痕。“老妇力虽衰,但愿随官吏归去,为你们做饭。”那个站在对面的官吏,上下打量了一下老妇人:“行吧,你跟我走!”说罢,便走出了家门。入夜了,那哀嚎声渐渐消失,只余低低的抽泣声。周围一片荒凉,此时的杜甫感慨万分,却又无能为力。老翁逃回来后,见只有儿媳妇和小孙子在家,压抑不住泪水,坐在地上哭泣。

  天亮了,石壕村还是那样破旧、凄凉,只是感觉少了什么。

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10

  “嗒——嗒——”诗人杜甫拿着自己的官文,前往自己即将上任的地方,心里忧愁久久散不去。路过石壕村时,天色已晚,便投宿于一农户家里。

  来到房子里,虽然房子打扫的很干净,但还是掩盖不住房壁上的裂缝。一位老妇人端来了一盆热乎乎的红薯,笑着说:“官人啊,实在抱歉,家里没有什么好吃的,您就凑合着吃点吧!”诗人连连感谢,抬头看到老妇人的脸上已经经过了岁月的沧桑,眼角有着深深的泪痕。头上的根根银丝披散在肩膀上,从粗糙的手上看出老妇人年轻时一定是一位勤劳的农妇。

  诗人早早地就睡下,刚闭上眼,就听到村口“汪”的狗叫,这一声,把全村的看门狗都叫起来。只听老翁与老妇着急地说:“糟了——官吏又来抓人了。”

  “快起来,每户人家都赶紧给爷送一个上战场的,不然全家一起杖毙!”官吏的嗓音如警钟一般,把全村人都喊了起来。

  老妇与老翁急了,老妇赶紧让老翁出去躲一躲,等他们走了再回来。诗人在床上听到了村里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官人,放了他吧。我们家就这一根独苗啊。”“快给老子放开,再不松手,我就先把你们杖毙了!”到老妇人家了,“咚!咚!咚咚!快开门,给一个男丁上战场没有的话,全家都一起死。”老妇人没办法,只能开门哭着对官吏说:“关野,我们家有三个儿子都上战场了,昨天我一儿子传来家书,说我那两个儿子战死了,现在家中一个男人都没有啊。”

  “哇!哇!……”“嗯?谁在里面?不是说没人吗?”“官爷,里面啊,是我一个刚出生的孙子还未断奶,您就放了他吧。”“那这样吧!你把你儿媳交出来,你带你孙子。”“官爷,儿媳妇走了孙子没奶喝,那不是一失两命吗?如果您不嫌我老,就带我上战场吧,这样我还能为战士准备早餐。”“我也不是不同情达理,带走吧!”

  脚步声越来越远,只听儿媳妇一个人沉沉的幽咽声。天越来越亮,该启程了,老翁也回来了。诗人伤心欲绝地跟老翁告了别……

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11

  诗人经过了一天的旅途,已经很劳累了。他敲开了一户人家的门,准备投宿。

  开门的是一位老妇人。她满头白发,眼睛里布满血丝,八成是战乱导致的。她穿的是粗布衣,衣服已经穿了许多年,原本是什么颜色都看不出来了,反正现在是灰色的,还打了许多补丁。

  诗人上前和他说明了情况,老妇人的眼睛中透出一份惊喜,但很快又愁眉不展。因为现在征战四起,没有东西能够招待客人。老妇人左翻翻,右找找。趁这个时候,诗人打量了一会儿这个屋子。墙上面有深深的裂纹,好像快坍塌了,顶上的茅草已经掉落了大半,窗户更是无法言说,即使这样整个屋子里还是干净整洁的,梁上挂着一根绳,用来晒衣服,上面还有不少尿布。

  这时老妇人喜滋滋地拿着刚刚烤好的红薯,放到他的手里,让他吃完就去睡觉。夜深了,杜甫辗转难眠,村子里没有什么呼声,显得格外凄凉。

  突然有一只狗在叫,于是叫声惊醒了全村的人们。“官爷们来抓人了!”村里的人们惊慌地喊道。

  杜甫也被吵醒了,他听到了老夫妇之间的对话。“老头子来抓人了,你快走,他不抓女的,你快点!”“老婆子,我走了,你自己小心一点!”说完老头子就沿着事先准备好的木桩子,翻墙走了。

  正当这个老头翻墙的时候,一阵马蹄声越来越近。抓到隔壁了,一阵哭喊过后是一阵怒骂声,随即一片安静……

  “你快点!”老妇人压低声音说。

  老头子前脚刚走,官吏后脚就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门非常不结实,才敲了几下,就倒了。

  官吏看到前来开门的是一个老妇人,大怒:“你们家的男的全都给我滚出来!”他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官爷求您开开恩,我家有三个儿子,都在服兵役。前不久小儿子带来家书,家书说他两个哥哥都战死沙场。”老妇人走上前说道,泣不成声。

  官兵惴惴不安,他既同情这户人家,又同情自己的脑袋。几番抉择之下,他怒气冲冲地说:“别和我讲这么多,你儿子没有,老公总有吧?”“他呀,别提了,他这两天因思子而死,连个棺材都没给他呀!”又是一片泣不成声。

  过了一会儿,老妇人才稳住自己的情绪。她抽泣道:“死的人也不能复生,活的人也是活一天是一天。”

  这时官兵们冲进屋内,想直接抓人,看见了尿布,听见了婴儿的哭声。“不对,你们家有人!”“那只是个婴儿,还在吃奶,他的妈妈因为孩子没有去前线。”又是一阵哭诉,“那把他妈妈给我喊过来!”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孩子他妈连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您看这样行吗?我跟您去。我虽然老了,但是给战士们做饭可以的。”官兵们同意了。

  夜更加深了,婴儿的母亲拼命抑制住哭声,她怀里的婴儿已经熟睡。

  听到这儿,杜甫辗转难眠,沉思良久……

  他好不容易熬到天亮,那个老翁在外面藏了一夜,没有料到自己相守多年的老伴被征走了,心痛不已。

  天已大亮,老翁含泪与他告别。马匹走远了,老翁仍然站在路边,目送着他越行越远……

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12

  傍晚,我孤身一人来到石壕村,为躲避官兵的追捕,一路风尘为伴,四处逃窜,心中甚是担忧妻儿过得如何。

  我十分的饥饿,走路跌跌绊绊。看到一户人家夜已经深了,便想寻处住所。我轻轻敲了敲门,一位老夫人指拿着一只蜡烛前来开门。

  他见我已疲惫不堪,便立即把我请进屋里,端来一个红薯说:“请您不要嫌弃,这已经是我们最好的粮食了!”我十分感激的说道:“当然不嫌弃,很感谢你的红薯。”

  我立即吃了起来,看见她和她的老伴生活十分艰苦。老妇人脸色蜡黄满脸的皱纹,头发已经白了,衣服上都是补丁,眼角还清晰可见的泪痕,眼中布满了红血丝,行动都很困难,他的老伴脸色苍白,说话都没了力气。屋中更是破烂不堪,墙上都是裂缝,屋内空间十分狭小,窗户也是给人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夫妻二人睡在薄薄的布单上,盖的被子也是很薄,两人冻的瑟瑟发抖。

  远处闪烁着火光,军队浩浩荡荡的向这边走来。门外都是犬吠,他们又来抓壮丁了!外面吵闹不断,才叫声哭啼声,他们打破了之前的宁静。夫妻两人立刻立刻起身,紧张地把我藏在了草堆里。

  只听老妇人对老伴说:“老头子,你快跑呀,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你的身子这么弱,到战场上能熬多久?”老伴担心地说:“不行,要走咱们一起走,我这么能丢下你一个人?”“没事的,他们只抓男的,不抓女的你就放心吧”老妇人说道。老伴只好费力的爬出窗外。

  “咣!”只听门一下子就被一脚踹开,老妇人一脸惊恐的回过头来。他们大声喊着:“赶紧把所有的男丁给我交出来!”老夫人听到脸上又多了几分忧愁。

  她含泪说:“我家的三个儿子都被抓到了前线去打仗,大儿子还捎信回来了,二儿子和三儿子战死沙场,现在家中只剩下我刚出生的孙子还有我那可怜的儿媳妇。如果你连他们都要带走,我就真的无依无靠了。”说说老夫人的眼泪,一个接一个的落下,官兵们似乎被感动了,但仍然铁着心说:“我们自身难保,这是我们的任务,我饶了你,那谁来找我们,我不管,你们必须要出一个人!”老妇人说:“如果你们不嫌弃我跟你们走吧,还能给前线的战士们做做早餐。”官兵们同意了。军吏们抓走了老妇人了。

  官兵们走后,我与老妇人的老伴告了别。他一脸的悲伤,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13

  傍晚时分,我投宿到石壕吏村一户老妇人家。家里虽然很简陋,但却很干净,屋顶和墙壁早已裂开了缝。床上睡着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老妇人为我端来了一碗清水,叫我慢慢喝,不要呛住了,虽然,只是一句很普通的话,却让我想起了自己的母亲,父亲早已年迈,但在这个时候,做儿子的,虽然不在她身边想到这,我不禁伤感落泪。

  老妇人坐在我身边,向我诉说自己一家人以前虽然穷,但一家人都平平安安,什么难关都闯过了,可现在,现在话没说完,老妇人便哭起来了。岁月的艰辛,早已在她面上留下道道痕迹,头上布满了银发,抬头纹和眼角纹都很重,她那两道淡淡的眉毛下面,一双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一双长满了硬邦邦的手上早已干燥的裂在了道道干沟,衣服早已褪了色,打了许多补丁。这时,从里面走出来一位老头儿,想毕就是这位老妇人的丈夫了。

  夜晚,屋外传来阵阵叫喊声你家剩几口人,这与我们无关,反正,这男的我们是带走的了。识趣的就赶紧放手,否则--!接着是一群小孩和老人,妇女的哭泣声、叫喊声。老妇人和老头儿听到这一动静,都显得很紧张,两位老人相互对望了一眼,接着,老头儿便爬墙逃走。老妇人坐在椅子上,想起自己镇静下来,却怎么也不能冷静下来,茶杯在她手中抖动着,水流了出来,老妇人站起来想去拿布来擦掉流出来的水,却差点摔了一跤。老妇人坐回到椅子上,两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放在胸前,像是在祈祷,寂静的小屋传来了敲门声,老妇人像触了电似的,把头抬了起来,转向门口的地方。喃喃地说:来了,来了,又来了,差役又来抓人了。又传来敲门声:开门!开门!老妇人扶着拐杖踉踉跄跄的去开门。 怎么这么久才开门,想累死爷们呀?!不、不,小的不敢,不敢。只是,只是,身体不太舒服,走路不快;望着这两位大爷多多原谅。差役噪叫的声音多么凶横!老妇人哭哭啼啼的声音又多么叫人伤心。

  (我)听到老妇人走上前去(对差役)说话:(有)三个儿子都去防守邺城了。一个儿子捎信回来(说),另外两个儿子最近刚刚战死。(像我们这样)活下来的'人都只是苟且偷生,死掉的人就永远没有了!家里再没有别的男人了,只有一个还在吃奶的孙子。(因为)孙子在,她的母亲没有离去,但她出入都没有完整的衣服。(我)老妇人尽管年老力衰,但也请让我今晚跟你一起回营去,(然后)赶快到河阳去服役,还能够(赶得上)准备早饭。 到了深夜,说话的声音没有了,似乎听到有人低声在哭。(诗人)天亮登程赶路的时候,只同那个老头儿告别了。那老妇人已经被那差役抓去了服役。

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14

  夜的墨色悄悄渲染了天空,天边的一轮红日也照常落下,石壕吏村本应是炊烟袅袅的上空,现在却干净得像深潭的静水,毫无波澜。远处,隐隐传来一阵马蹄声,渐浓暮色中慢慢能瞧出一个人影了。他就是正赶往华州上任的杜甫。

  逐渐放慢速度的杜甫,望着天边隐去的最后一点余辉,心想:天色已黑,路途还很遥远。这样风尘仆仆赶路,既累又不安全,倒不如歇一宿,明日再赶路也不迟。碰巧,前面有座村庄。杜甫飞身下马,趁着天上的一牙弯月挤出的一丝亮光,向石壕村村头的一户人家走去。

  来到门前,杜甫轻叩木门。这时,低矮的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却仅仅露出一丝小缝。透过缝隙,杜甫看到一双惶恐不安的眼睛,眼底带着血丝,镶嵌在一张皱纹密布的面孔上。原来是一位老妇人。

  老妇人莫名地颤抖一下,“吱”一声就要把门给关上。杜甫赶紧上前,行了一礼,柔声说道:“老人家,不要惊慌。我只是一位风尘中的赶路人,想在此歇上一晚,能求得一碗薄粥即可。”老妇人愣了一会,慢慢地打开门,引杜甫进门。杜甫赶忙道谢,然后栓马在一旁的树上,随老妇人进门。

  夜深了,墨色更浓,没有一丝亮光,连原来的一牙弯月也被乌云遮蔽,四周一片黑暗,安静得很。这种黑暗而寂静的感觉压得人喘不过气。突然,伴随着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村头出现一片火光。

  和衣而睡的老妇人,急忙一边起身,一边摇醒身边熟睡的白发老翁,用手指了指后院,老翁朝老妇人看了一眼,然后翻出窗户,快步走到后墙,翻越而去。木门外,几个差吏怒骂不停,使劲用刀柄捶打木门。老妇人踉踉跄跄地赶到门边,打开门。火把的亮光照耀着差吏凶狠残暴的脸和老妇人惊慌失措的苍老容颜。冲在前面的差吏,手握刀柄,凶狠地呵道:“国家战事紧急,你家男丁在哪?赶快叫出来,给我快点!”另一个手拿火把地胖差吏附和说:“如果你不听劝告,违抗指令,隐藏男丁,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老妇人听到这里,泪如雨下,成串的泪水沿着黑瘦干瘪的脸颊流下,湿透了深褐色的衣襟。她悲痛地哭诉道:“苍天啊,我们一介贫民,如何敢违抗官府指令,任何时候,我们都是听候差遣的。我的三个儿子都早早去服役,参加把守邺城的战斗了。前面虽然收到一封家书,但却不是报平安的,是“亡命书”啊。我的两个……两个儿子,都已经死在战场上了,另外一个儿子还不知道会怎样。我的心悲痛欲绝,早已不知在哪里了。只能说存者且偷生,死者长已矣……”说到后面,老妇人已经悲伤得说不出话了,扶着门,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

  差役们听得不耐烦了,又重重敲了敲手中刀柄,说:“老家伙,不要再哭哭啼啼了,还有什么人,都给我叫出来,不然,我们进去搜了。”老妇人连忙松开扶着木门的手,连连向官差们作揖,哭着说:“官爷啊,我们家真的没什么男丁了,只有一个还在吃奶的小孙子。我的儿媳啊,因为孙子还没改嫁,但身上连一套完整的衣裙都没有,连出门都没办法了啊。”

  老妇人说完这些,深深叹了几口气,有气无力地说:“我虽然年纪大,没什么力气,但请允许我连夜跟你们回去,赶快到河阳,有可能还可以为军队做做早饭,尽我最后一丝力气……”

  已经接近子夜了,窗外的火光退却,说话的声音也渐渐消失了,但杜甫的耳畔好像还能听到低低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在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中,天色忽然就亮了。杜甫急忙起身,准备告别,但打开房门看到的只是一位白发苍苍,双眼红肿不堪,低头不语的老翁。杜甫走上前去,握了握老翁的枯瘦的手,然后行礼告别,翻身上马,策马而去。

  留下的只是渐渐隐在浓雾中的老翁瘦削僵硬的身影和木木睁着的双眼……

石壕吏改写成记叙文15

  天色已经晚了,我投诉到了石壕村的一户人家。投宿的那户人家只有一对年迈的老人、他们的儿媳和尚未断奶的小孙子。

  半夜时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把我从迷迷糊糊的睡梦中惊醒。这么晚了,会是什么人呢?一会儿,就听到咚咚的砸门声,还传来粗暴的吼声:“快开门,快开门!官老爷来了。”不用说,又是县吏来捉人去当兵。这时只听老妇人小声说:“你快走,从后边墙上跳过去。”老翁说了声:“你可要小心啊!”便走了。

  老妇人去开了柴门,同时传来县吏粗暴的吼声:“你家男人呢?快叫出来。”老妇人哀哀地哭诉道:“我的三个儿子都被征去防守邺城了。前两天,小儿子捎信回来说,他的两个哥哥都战死了,他也是苟且活着,说不定哪一天也会战死……”老妇人的哭诉令人心碎。县吏打断老妇人的话,怒吼道;“别废话了,快交出人来。”老妇人抽泣着:“屋里真没人了,你们看,这是我儿子刚捎回的信……”只听县吏大发雷霆:“啰嗦什么,谁看你的信!我们只要人,快交出入来!”老妇人战战兢兢地说:“老爷,真没人了……”话还没完,婴儿“哇哇”地哭声响了起来。县吏抓到了把柄,喝斥道:“老东西,竟敢撒谎!不是有孩子哭吗?”老妇人不得已,这才说:“只有个小孙子,可他还在吃奶啊!”官吏瞪圆了眼睛:“老太太,有孩子就有母亲,带他的母亲出来服役也可以。”只听老妇人“扑通”一声跪下,哀求道:“老爷,她丈夫在邺城战死了,她衣不蔽体怎么见人啊。求求你们看在我两个战死的儿子的份上,看在我孙儿幼小要母亲奶养的份上,行行好,放过我那苦命的儿媳吧!”县吏威逼道:“不行!抓不到人我们怎么去交差?”老妇人没法,只得恳切地哀求道:“我虽然年岁已大了,但我还能做些杂活儿。你们就带我去吧。赶紧到河阳去服役,还来得及为军士们做早饭。”

  夜沉沉的,四周一片寂静。可诗人仿佛还听到低低的哭泣声。诗人一夜未眠,天蒙蒙亮时,他起身与房东告别,只看到那老翁孤零零地在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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